盛昌帝直接指定储君,也要扛得住其他兄弟姐妹的算计。
不指定,那就是更加激烈的混战,怎么都免不了的。
盛昌帝伤心的是有人真的这么不择手段,居然拿科举考试做文章。
为了皇位,动摇国之根本的事都做。
这是盛昌帝无法容忍的,但是,对方又是自己的儿子,跟一直以来不杀子嗣的观念相违背。
如今,还要替那逆子掩盖,盛昌帝不可能不气。
可除夕以来一直在生气,多了也气不起来了。
反正不能发泄,只能憋着……
盛昌帝面无表情的往里走,根据踩踏出来的路线,要找的人很容易。
远远的,盛昌帝就看见破坏房屋前的回廊上坐着一个碎碎念的女人。
宫装看起来还干净整洁,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神色好似孩童般的天真无邪。
如果忽略环境和年纪,那还真是很多人的白月光。
一如他当年见到良妃的样子。
余英站在稍远的地方,让禁卫军分散开,警惕的看着周围。
盛昌帝站在台阶下,没有举动,没有说话,似乎想看看良妃能撑到什么时候。
事实就是,良妃的身体越来越僵硬,确实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