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位大人还请快些,皇上正在跟大人商议国事,可不能让皇上等太久。”
俞勤赶紧将犯人交给肖宇带来的人手,一副松了大口气的样子。
“应该的,应该的,这就回去先休整一下。”
南崎没有说什么,冲肖宇点了点头就走了。
肖宇也不在意,知道南崎就这样。
有时候在盛昌帝面前都这样,他一个奴才有啥好在意的。
师父说了,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升得再高也缺了二两肉,人家不鄙视就很客气了。
想着,肖宇冲两人行了个礼:“两位大人慢走,杂家让人在这守着,来了就直接觐见皇上。”
俞勤笑了笑,挥了挥手就急着走了。
大冬天的都感觉自己馊了,那味道只会更难受。
南崎回到自己府邸,终于洗白白,眉头才舒展下来。
正当要出门时,才觉得屋子里哪里不对劲?
回头打量了一下,才沉默的看向了床前莫名其妙出现的红木大箱子。
刚才虽然匆匆经过,但他确定是没有的。
回头想召唤一下小厮,随后又觉得现在都没动静,恐怕问了也是白问,定然什么都没发现。
观察了一下大箱子,原本有封条,但是被打开过了。
封条被撕开的痕迹很新,可能才打开没多久。
南崎一头雾水,站得很远,直接用内力打开。
啥情况也没有。
这才靠近看了看,箱子底下躺着一封信。
南崎满头问号,这么大一个箱子就用来放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