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再次笑了笑:“父皇,没什么,就觉得齐王叔怎么老是受这种无妄之灾?”

“昨天大皇兄最后喝得烂醉如泥,二皇兄似乎也功不可没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中午开始,两位皇兄就开始拼酒,谁也劝不了。”

“最后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昨日喝醉的人可不少呢!”

“多数都歇在了齐王府,怎么就大哥捡了便宜?”

虞婔听得很认真,不错,这就主动开始案情分析了?

二皇子虞景温润一笑:“三弟说得没错。”

“昨日皇叔用二十年的陈酿招待大家,一时喝得尽兴,就聊起了行宫狩猎比斗的事,到最后也没个结果。”

“就用酒拼起来了。”

闻言,盛昌帝看向跪在中间看似忏悔,实则还挺高兴的大皇子。

太阳穴突突,感觉这事儿可没这么简单。

“是这样吗?虞晨。”

闻言,大皇子虞晨一个哆嗦,收起了高兴,直觉有点不对劲。

平日里盛昌帝很少叫他名字的,偶尔还会叫一声老大。

当然,不是老大那个意思,纯粹因为他是长子。

听起来就很慈祥。

“是,是的,父皇,可后来儿臣喝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