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怀握紧了差点掉地上的佛尘,“那公主现在感觉如何?可需奴才进宫禀明皇上,宣太医?”

虞婔会表现出什么样的症状要对一对,可不能说漏嘴了。

虞婔扶额:“头晕,眼前有点模糊,好像哪哪都不舒服……”

红梅连忙说道:“公主先躺着休息一会儿了。”

虞婔点头,起身看了看汪怀:“汪怀,你也看见了,这下毒之人可能是冲谁去的?”

“这绝对是大事。”

“我们只需要让父皇知道这事儿就行,不需要我们自己调查,进了宫,该说的说明白点,不该说的就别说了。”

汪怀恭敬:“是,公主。”

开玩笑,弑君能不是大事?

他知道,这是公主给他的一次考验。

之后他是得公主信任,还是当个明面上的钉子,在此一举了。

取出手帕,小心的将银球裹了,汪怀觉得刚才那一吓还挺好的,额头正好还有汗呢,幸好没擦。

慌不择路的出了屋,脚步凌乱的叫了马车,飞奔了进宫。

而另外一边,那日等三公主和六公主一走,程安和儿女依旧回到凉亭,相对沉默。

煮茶的煮茶,比如程清歌。

喝茶的喝茶,比如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