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安去见的那个朋友,谁都没有提及。
但是涉及到的那条人命,程安有些不放心:“有在查吗?”
“那个人是如何死的?”
如果只是为了陷害他,就要了一条无辜人的命,他会于心不安的。
程清歌:“死的那个人,是一个屠夫。”
“日常杀猪卖肉的。”
程安皱眉:“这样的人,不该身强体壮吗?该死吗?”
程清歌:“看似身强体壮,实则身负顽疾,不说该死吧,每月都要花不少银子买药才能续命。”
“查出有疾不过两月,感觉是负累了。”
“前些日子,他就停药了,没打算吃了,但是家里得了一大笔银子……”
不言而喻,这人为了银子不活了。
自愿用一条命去陷害程安入狱。
程安被带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现场,很干净,虽然明显是谋杀,但是那人死的时候没有任何挣扎。
“唉,真是……煞费苦心。”
程清歌:“爹,不是早该明白的吗?”
“涉及到那些东西本就很容易掀起腥风血雨,要命的事情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