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盛昌帝先坐在了榻上,让齐王坐对面,“刚才太紧张,现在又没有外人,你我兄弟已经很久没有促膝长谈了,今晚就多聊聊。”

齐王苦笑了一声,还是坐了下来。

是不用拘束,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抗旨。

很久的意思是,盛昌帝登基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许多东西是不可能回到当初的。

只不过,这些想法没有必要跟盛昌帝争论。

从善如流的坐了,拿起酒壶给盛昌帝斟酒,“母后病了这么久,其实脑子早就不太清醒。”

“之前偶尔来看望母后,她都会说一些以前的事。”

“似乎记忆已经回到了从前,但是又有些混乱,没有逻辑,一些本来没有发生的事,他都觉得发生了。”

“所以,皇兄不必将母后的话太放在心上。”

盛昌帝轻笑了一声,他虽然不在后宫留宿了,但也经常去看太后,自然知道太后的情况。

确实像齐王说的,很多时候人是清醒的,但是脑子糊涂,“照你说的这样看来,要么有人母后这么说的,要么就是母后的执念。”

“毕竟,脑子已经不清醒的人,除非回光返照,否则,说话没有这么缜密,有逻辑。”

齐王:……虽然是想给太后开脱一下,但这是事实。

太后还不是回光返照,刚才虽然又晕了,可太医依旧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