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到别国的皇子,你敢做这么重要事情的主?”

纳吉宴:“……”他只是想活。

若是在这时候的话里挑他的毛病,那一挑一大堆。

说到底,就是不想让他活下去。

姚丞相也嗤之以鼻:“若是你知道唐莹战神的练兵之法,为何不自己用?大蒲不用?”

“在这信口齿黄,当谁是傻子呢?”

纳吉宴:“……”所以,他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人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活命,什么话说不出来?

凭什么鄙视他?

怪只怪他跟宁王相处久了,就对乾宇的皇室高层有了傻缺滤镜,以至于有了错误的判断。

一次错误,终身没戏了。

呐呐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了半天,全身的戾气好像被抽掉一样,开闸的流逝了。

他终于明白,盛昌帝不仅仅是知道得多,自从他到了帝都城,可能所有的行动话语都在监视之下。

所以,上次他威胁宁王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被知道了,他根本没有任何的筹码。

至于质子……乾宇从来不需要大蒲的质子,两国没有和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