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桀骜不驯的人,定然是有自身实力给其撑腰的。

但出乎江稚月的意料,男人不是桀骜不驯,也没有任何想展现实力的打算。

他只道:“不管你是谁,进了这座会所,你就要扮演好此刻的身份。”

“我有事前洗澡的打算,你有吗?”他又问她。

江稚月可算把自己坑了一把,以至于忽略了男人唇边闪过的笑意。

敲门声,震耳欲聋。

男人指了指,“好吧,如果你觉得很为难,那么你就出去,那将是更好的选择。”

“盛少爷.....你在找人?”江稚月却忽然说。

她这个反应,该出乎盛怀安的意料了。

那唇边的笑意,瞬间收敛,仔细看去,冷冰冰得闪过了一丝凌冽。

他眯了眯眼,这才注意到脱衣的功夫,一张碎片从衣角滑落。

仅仅是张发黄旧报纸上的一角,甚至连字也只瞧见几个,江稚月的反应却很敏捷。

江稚月只是结合实际情况出发,他们刚才在包厢里的谈话,以及盛怀安对林骏的态度不难推测出,两家结仇是人为因素。

江稚月来到这个世界,因为讨厌这个世界的制度和规则,她曾翻阅了上世纪和本世纪的大多书籍,这个国度在上个世纪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把寻人启事,用黄色颜料涂抹在报纸最右顶端,特别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