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把我们都当成他家的佣人!”保洁气得直跳脚,江稚月在旁默默点头。
本以为秦肆吃了这么多亏能长点记性,谁知道这人的挑剔和傲慢就像长在骨头里一样,根本改不了。
她将厨房里的速食煮了,端着餐盘走了出来,热气腾腾地,令人食指大动。
男人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浅尝了一口。
秦肆皱了皱眉,放下酒杯,拿起一张文件,举在灯光下看了起来。
江稚月没说话,做完这一切离开。
男人斜了眼,睨着她的背影,眉骨微挑很明显带着深意。
“你去哪?”
“很晚了,休息啊。”江稚月有些困了,揉揉眼睛。
秦肆那目光停在她身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矜贵优雅,眼神莫名地晦暗起来。
他看似依旧和往常没什么两样,气势十足地坐在沙发上,实则那种蚀骨的痒意早已席卷全身,得用最烈的酒才能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