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再清楚不过发生了什么,他又走到了门口,可视门铃再次开启,外头已经没了服务生的影子。

纵观秦肆的经验,这时候跑出去,无疑是送人头。

他还不能断定对方一定是冲他来的,江稚月那副很明确是他惹祸的语气,惹得男人气息低压,眉头冷凝,“你要不是和我住在一起,你早就在暴乱的第一时间被贫民抓住泄愤了。”

他指了指窗外,跨海大桥上,依稀可见弃车而逃的富人,还有抡着锤子和武器打砸抢烧的平民。

江稚月皱眉,却不认同男人的观点,“你凭什么认定打砸抢烧的一定是平民,相隔如此远的距离,你并不在现场。”

秦肆,“待会我把你留在这里,你就知道到底是富人要你的命,还是你的同类恨不得你死。”

傲慢与偏见,被他完美诠释。

江稚月不想跟他争辩无意义的东西,她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不是好事,这座酒店现在什么情况,却一无所知。

明明才过了一个晚上,她真没想到盛怀安的提醒这么快就预言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