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拿着个趁手的兵刃,跟着上了山。
乡亲们见县令出了门,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公孙县令好厉害啊,刚才那磨盘推得真快啊!”
“听说他钓鱼是一把好手呢,谁家井里有鱼,都能被钓走。”
“刚才看他跟平安有说有笑的,不像是来找麻烦的样子。”
“岂止不是来找麻烦的样子,现在县令拉着平安往外走,外面那么多人看见,明天就能传出去,县令跟平安把酒言欢,关系很好,谁还敢为难平安?”
“平安这生意是要上天啊!”
周老太爷觉得很是遗憾。
早知道县令不是来捣乱的,就该让两个倒霉儿子过来混个脸熟,到时候县令老爷一开恩,没准儿就将家里抵出去的土地要回来。
不过也只是遗憾了一刹那,便反应过来,就家里那俩废物点心,不见县令还好,要是跟县令都混个脸熟,岂不是尾巴能翘上天,将来还不给家里惹出灭门的祸患来?
下午忙得差不多,不少人就离开了。
老墨带着闺女,加班加点地加工竹子,现在制作打井的工具已然是第一位的,建造竹楼他也只负责个大概,具体的活有乡亲们干。
孙香草跟着弄篱笆院,累的眼前都是星星,两个傻儿子也是连道都站不稳了,“娘,我没劲儿了,啥时候能吃一口饭?”
孙香草捏了捏自己的肩膀,“你们两个再坚持坚持,今个儿的土比较软,咱们娘三能多干点是一点,一会儿赵三川会过来帮忙。”
一边儿充当监工的周老太太不断地咋舌,这世界也挺玄妙的,她重点监视的孙香草和赵三川,干活都意想不到的努力。
她老人家咳嗦了一下嗓子,“这活本来就是男人干的,你一个妇道人家没必要那么拼命!我听说你们家里日子过得苦,房子都要漏了,我给你找两个人收拾收拾?”
孙香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婶子,我自己收拾就行,不过我这两个小崽子是捡来的,没有户籍也不是个事儿,您看找我叔,给他们两个落个户成吗?”
换做之前,周老太肯定骂孙香草是痴心妄想,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周老太觉得孙香草是真的回心转意,想要在七里堡重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