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瑾:“好好好,嫌脏是吧。”
他们刚在上面恩爱完,她转头就把那烧了,好有本事啊。
萧怀瑾掰过温柔的脸,问她:“那床我们睡过,榻我们用过,你怎么不一起烧了?”
温柔被他捏的烦:“那和烧殿有什么区别。”
温柔觉得他有病!
有了孩子,过来炫耀还给她甩脸子,真拿她当面团捏啊。
温柔不打算忍了。
见温柔抢过鸟笼,冷冷讽刺:“宫殿多金贵啊,皇上的隐喻臣妾明白了。
“臣妾稍后就去焚香更衣,重理云鬓,一身素衣。”
萧怀瑾问:“你要做什么。”
温柔挂上了鸟笼,她嗤笑一声:“臣妾去外面找个地方烧了自己,干干净净的含笑而终,绝不惹您的眼。”
鸟笼稳稳挂上时,她看着萧怀瑾,一字一句:“何必赔上一座重华宫。”
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全是淡薄的笑意,轻得像浮在天上的云。
可她语调冷得可怕,不似平常的柔声细语。
萧怀瑾错开眼,听得鼓起了掌:“还是我们温美人有风骨,懂得心疼人,死了都愿意替朕省钱。”
温柔不语。
萧怀瑾扯她的脸:“朕是不是要谢谢你啊。”
她可真有出息,二话不说就要烧了自己。
一把抱起温柔,把她扔进了床上,看她跌入了床幔里,抚着腰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