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情况不知，但是在众多网友的推波助澜之下，仿佛真有这么回事。

姜染将王芸霸凌吴艳玲的视频打开，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看向林老师，“画面里霸凌吴艳玲的这些人你能认出来吗？”

林老师本以为姜染让她过来是为了责怪她，这次带着学员出来，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是要将她推出去让她承担一切过错。

可姜染竟然只是问她视频里究竟是哪几位学员？

林老师怔愣了一两分钟才反应过来，连忙将视线移到手机屏幕上。

视频刚在网上发布出来的时候，她就看过一次，除了王芸露出了全脸之外，剩余殴打吴燕玲的人都没有露脸，但是从她们的穿着却依旧可以分辨出来。

林老师这段时间跟在他们身边，对她们的穿着有一定的印象。

很快就认出视频里的究竟是哪些人。

她指着视频中正对吴艳玲拳打脚踢的人说道：“这是吴雅静、宋念念、钱思慧，只是这摄像的人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姜染笑笑，“没关系，能指认出她们就足够了，拍摄的人我会直接问她们。”

等林老师离开后，姜染给霍婷发了消息，让她将吴雅静、宋念念、钱思慧的资料发过来。

姜染正低头查看资料，房门从外敲响。

邵律霆将房门打开，门外的人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来开门。

姜染听门外没有声音，开口问道：“谁啊？”

邵律霆没有说话，一道女声抢先开口，“姜总，我是章倩。”

章倩？

吴艳玲的那位室友？

姜染头也没有抬，道：“请进。”

姜染话落，章倩从外面走了进来。

章倩，“姜总。”

姜染放下手中的手机，抬眸，“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章倩抿了抿唇，踌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视频是我拍的。”

姜染似笑非笑的看向她，“你为何突然来告诉我？”

章倩长出了一口气，“就算我不说，姜总很快也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