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这个样子，完全符合当时的状态，父亲相信女儿，认为她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

警察将苏昌河汇款给李锦的汇款记录摆放在他面前，道：“既然你当时不知情，为何要选择用这笔钱，让李锦虚造证词？”

“你可知，如果指使、贿买、胁迫他人作伪证或阻止证人作证，将被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如果情节严重，则可能判处三年以上至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苏昌河，“警官，这笔钱是我看李锦太过可怜，赠与给她的，并不是指使她做伪证所支付的费用。况且，仅凭一张汇款证明，也不能证明就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赵局的视线从监控器上抽离，这件事现在看来有些棘手，因为不论是李锦还是吴易，除了这张汇款单外，并没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是苏昌河指使的。

柳叶对于这件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儿的跟警察哭诉，希望警察能够放了她。

赵局看向邵律霆，“你考虑过从田曦入手吗？她和苏昌河在一起二十多年，对于他所做的事情，不可能毫不知情。”

回去的路上，姜染一直心绪不宁，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邵律霆没有立刻将车开进皓轩公馆，而是停靠在路边。

邵律霆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靠近姜染，“在想什么？”

她转过头，呢喃道：“我和苏茗薇都是她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论她做出怎样的决定，估计心里都不会好受，就算她不出庭作证，我也能理解。”

苏茗薇跟在田曦身边二十多年，毕竟是至亲，她不忍心很正常。

“她出不出庭作证，得让她自己拿主意。”邵律霆抬手，绕到她身后，“苏茗薇有没有犯罪，不是田姨说了算，这件事我已经跟霍逸晨商量过，会尽全力寻找保镖的下落，就算没有找到，也会想其他的办法。”

他不可能让这个案件出现任何意外。

苏茗薇终究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他要保证万无一失，不能把赌注都压在田曦或者李锦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准备。

他怎么可能让姜染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