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旬,大陆已经喝大了,抱着酒瓶子就在那边哭,嘴里面含糊不清的就没有一句听得清的。
严子平喝的也有些多了,说话颠三倒四,“顾师爷,他就是,大陆,这模样,见怪,您别见怪。”
“我严子平就认你这个兄弟。”
说着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您若瞧得上我,咱们今天就结拜!”
“结拜!”
在前头的钱氏看到这场面,过来搀扶着他,连连道歉,“子严他喝多了,顾师爷您别见怪,他们的酒品都不怎么好,这一喝多就是这副模样。”
顾霄眼底一片清明,“无碍。”
他从怀里面拿出一锭银两放在桌上,“先将酒钱结了。”
“这哪里用这么着急,哪怕是您们都喝多了,这银子第二日给也行。”
钱氏笑吟吟的说,“你们都是子平的同僚,我还能怕你们都跑了不成。”
“顾师爷您真的是好酒量,喝了这么多,还没醉。”
“还好,这时候也不早,明日还要上值,我送他们回去。”
大开蹭的站起身来,身子摇摇晃晃,含含糊糊的说着,“不用送,不用送!我没有醉……”
他说着拍了拍柱子,傻笑的说着,“顾兄弟,说什么,我都还要敬你一杯,咱们今天,就是高兴!”
钱氏忍俊不禁,朝后面的伙计示意让他快来搭把手,“是,是,您没有醉。”
今日的酒馆就已经被包场了,只有他们这些客人,钱氏让伙计帮着忙送人回去。
这来的都是熟客,住在哪里都清楚,顾霄帮着把他们都送回去,赶上最后一趟驴车往陈家村那边去。
这是卖柴的,顺带干一些拉货的差事,这恰好是归家的最后一趟。
到了陈村便是放他下来,顾霄徒步的上山归家,白悠悠不在家中,白日里面那些人不敢来找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