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感觉,还不能够确定,这具体把脉没有干扰,倒是勾起记忆深处的记忆。
师傅的书柜上收藏了世上所有能够找到的书籍,她从中看到过,这种能够透过生育一代传一代的毒算是罕见,能够有些映像。
塔尔眼眸的黯淡消散几分,起码不是坏消息。
那么些时日都已经等了,只是再等上两日,他能够等。
花娇娇的大嗓门从前面传了过来,扬声喊了一嗓子,“东家,顾大哥来了。”
白悠悠收回手,例行叮嘱两句,“这两日饮食清淡,我找着看到之后,便开始试药。”
空间里面收藏的药材种类繁多,只要不是什么罕见的药材,都能够凑出来。
脚步声接近,她从袖口拿出匕首,在他的食指上划了一刀,猩红的血顺着他的肌肤往下流,滴落到管子里面。
塔尔惊叹的盯着她的袖子,这袖子里面能够藏多少东西。
顾霄跨过门槛进来,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皱着眉头,肩上沾着水雾,当看到不是媳妇受伤,皱着的眉头舒展开。
白悠悠将装着血的管子盖上,收在袖里面,起身看着他沾着水雾的眉眼,“怎么不打伞?”
“只是几步路。”
她从怀里面拿出帕子,垫着脚尖替他擦拭脸上的水雾,“气候降温,若是相公染上风寒,就没有办法尽心尽力的去忙衙门的事情。”
塔尔他们看着他们两人感情如此的好,只觉得牙齿反酸,是一点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面。
如此肆无忌惮。
顾霄眉眼柔和,低声的说,“下次不会了。”
白悠悠收起手帕,“我这已经忙完了,我们归家吧。”
“好。”
他拿起靠墙的油纸伞,他能够淋雨却是舍不得媳妇淋雨,媳妇身体娇弱,需要多多呵护。
下雨天搭乘驴车,身上的衣裳难免会打湿,顾霄已经尽力将伞倾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