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溪一愣,昨晚喝醉了在酒吧发生的事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吐了,还吐到江叙的脚背上了。

她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谢知韫和乔栀笙现在怎么样了。

而此时的乔栀笙正在楼下客厅。

乔栀笙慵懒地坐在米色丝绒沙发上,长发垂落至腰际,葱白纤长的手拿着薯片,时不时往嘴里丢一片。

她生物钟一向准时,八点多就醒了,加上她昨晚喝了解酒汤,醒来身体没什么不适,要不是因为江叙昨晚的那一句话,她现在已经回家了。

因为江叙的那句话,她没敢开溜,怕江叙跟家里告状,她以为江叙去外省拍戏少说也要一两个星期才回来。

没成想他回来了,还被他抓了个现行,这也就罢了,关键是林见溪喝成那样,江叙肯定会怪她不劝林见溪。

乔栀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正在擦花瓶的钟嫂听到这一声叹息,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小姐,你已经叹了八次气了。”

乔栀笙往嘴里丢了一块薯片,目光落在钟嫂身上,“钟嫂,你说我哥他们醒了没有啊?这都快十点…”了

“你怎么还在?”

乔栀笙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她循声望去,江叙身着浅灰色家居服,隽逸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乔栀笙气得捏紧薯片袋子,袋子里的薯片被她捏得嘎嘣响,她深吸一口气,勾唇一笑,“我这就走。”

“走什么走。”林见溪越过江叙走向乔栀笙,脸上未施粉黛,柔顺的长发简单挽起,露出冷白漂亮的脖子。

乔栀笙站起来,上前去拉林见溪细白的手腕,小声问:“溪溪,你感觉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喝断片?”

林见溪唇角微弯,压低嗓音,“我没事,好像是有点断片了。”

乔栀笙微眯着漂亮的眸子,忽然瞥到她脖子上的草莓,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昨晚你和我哥……”

林见溪不禁想起昨晚那一幕,耳根隐隐发烫,压着嗓音说:“没事。”

“行吧,”乔栀笙盯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那架势颇像是失恋了在借酒消愁。”

“林见溪,吃早饭。”

俩人耳边忽然响起江叙的声音,林见溪和乔栀笙看过去,只看到江叙那道颀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