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局促的站在那里,隐约猜到了这个大少爷是嫌弃他邋遢。
姜小梨叹口气,再这么僵持天都要亮了,于是说:“那我俩睡一间。”
顾行知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怎么行?男女有别……”
姜小梨白了他一眼,“没事,我没把你当男的,你也别把我当女的就行。”
拿了钥匙,姜小梨让司机师傅先回去休息。
姜小梨他们的房间在最里面,姜小梨一边把玩钥匙一边往前走,顾行知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后边一步一步的挪。
房间门一打开,一股潮味扑面而来,隐约还能闻到脚臭味儿。
姜小梨和顾行知同时拧起了眉毛。
唯一的优点就是用木头扎的床特别的大,足够睡两个人。
床上铺着粗布床单,蓝白相间,上面还有几块污渍。
“这要怎么睡?”顾行知的语气幽怨的像个女鬼。
姜小梨长出一口气,“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里,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我们应该知足。”
顾行知瞪着她,“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安慰你自己?”
“都有吧。”姜小梨没力气跟他斗嘴,“也不用洗漱了,躺着歇歇就行,等到了地方我请你吃药膳。”
“行吧。”顾行知也向现实妥协了。
没办法,他腿疼腰也疼,急需躺一下缓解缓解。
可是姜小梨还没躺,他有点不好意思。
姜小梨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鞋子一脱直接躺到了床上。
她躺在最里面,给顾行知留了很大一片位置。
顾行知这才扭扭捏捏地躺了上去。
他躺在床上用力伸展着四肢,“你说我怎么这么想不开,放着洋房汽车不享受,非要跟着你来受这份罪。”
“欸,这可怨不着我,是你自己要来的。”
顾行知:“明明是你诱惑我来的。”
姜小梨那天打电话说她要去外省送一趟药材,又刺激又有趣,还能学到不少东西,问他愿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