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爷倔强地回了一句:“丢人就丢人,也总比活不下去强。”
他说完又直勾勾的盯着姜小梨,浑浊的眼睛里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无赖。
“姑娘,要是跪下不行,我们再给你磕几个头行不行?你就帮帮我们吧,啊。”
此时姜小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她没想到就心善了一回,却被人给讹上了。
她把腿放了下来,坐直身体,目光凌厉,“你们就是把头磕破,我也不会收。你们爱跪就跪着,三天还是五天随便你们,看谁耗得过谁。”
“你!你这姑娘心怎么这么狠?我们都这么求你了,你帮帮我们怎么了?非要逼死我们是不是?”
后面那个年轻一点的男子恼羞成怒,凶神恶煞地瞪着姜小梨,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顾行知从桌子上跳下来,用手指着那人,“你吼什么吼!谁要逼死你们了,这不是你们自愿要跪的吗?不管是死了还是残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臭小子,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顾行知眼尾一扬,刷的一下拉开棉袄的拉链,歪着头痞里痞气地的看着那人,“我再说一遍又怎样?你还想动手?”
年轻人被这么一激脾气也上来了。
乡下人最不怕的就是打架。
“你以为我怕你?”说着就要起身扑过去。
被大庄给抱住了。
“猴子,你干啥?给我安生点。小伙子,你也少说两句。”
顾行知不屑的笑了,“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种你让我闭嘴啊。”
姜小梨拉了一下他,这大少爷只顾意气用事,要真是动起手来,她俩肯定讨不了好。
“臭小子,你别太嚣张。”
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也站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箭弩拔张。
顾行知把棉袄一脱,用力掷在地上,“我一直都这么嚣张。不怕告诉你们,本少爷在淮安省可是有名有姓的,今天除非你们把我弄死,要不然谁要是敢动我们一个指头,我让你们全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