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只不过是引路人。

没有引路人，这路她也能一个人走下去。

她就不信了，她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人，在那个卷的飞起的时代都有一席之地，更别说这落后的八十年代了。

“姜小梨，你不要太猖狂了，你这样的要是能考上大学，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把名字倒过来写？你姓什么我并不关心。还是裸奔一圈？啧，年老色衰，你愿意裸，也没人看。”

物理老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脚步踉跄了两下，要不是有人扶她，估计要被气晕过去。

姜小梨冷笑一声，没有丝毫愧疚，“实话是不好听，多听听就习惯了。”

她转身去财务室拿钱，然后就去了教室。

那些人还在考试，见她进来都盯着她看，有幸灾乐祸的，有可惜的，有同情的。

姜小梨一概无视，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

边收拾东西还边哼着小曲。

物理老师已经坐回了讲桌，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大家在考试，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不能，安静不了一点。”姜小梨说着拿起卷子刺啦一声撕了。

她一边撕一边盯着物理老师看，看的物理老师心里发毛。

姜小梨把卷子撕成碎片猛地抛向空中，纸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洒洒地落了下来。

有人惊呼，有人骂娘。

姜小梨微微一笑，突然转过身去，抽走了后桌男生的卷子。

那人一惊，想要夺回来，“你，你干嘛？”

“报一下仇。”姜小梨说着就把他的卷子给撕了。

男生尖叫一声想要挽救，姜小梨把撕烂的卷子扔回他的脸上。

“要是有幸再遇到我，有多远滚多远，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姜小梨，你要造反是不是？”物理老师被吓到了，强撑着想要制止。

“是，你去报警啊。”姜小梨目光幽幽的，吓的物理老师不敢再说话。

姜小梨把东西塞进自己的背包，“一个破补习班而已，以为我有多眷恋。”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教室。

姜小梨出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大门，深吸一口气，大声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