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梨问张强借了点，挤挤凑凑还差三千，硬是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村民把定金降了两千。

游说了半天才搞定，差点被村民拦着不让走。

顾行知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自找苦吃。”

姜小梨大冬天的热出一身汗，灌了一大口凉水才说话，“你又当司机，又要和外贸公司对接，这大过年的还要去沪市跑，我再让你出钱，那不是占你便宜吗？做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有理。”顾行知递给她一张纸巾，“先擦擦汗。”

“哇，香香的纸巾，国外进口的吧？”

“是，国内哪有这玩意。”顾行知随口一说。

姜小梨用力捶了他一下，“崇洋媚外。我告诉你，要不了多久，中国会超过他们的。”

顾行知哎哟一声，“呵，这话我可不赞同。先不说之前的，据数据统计，1980年我国人均GDP，GDP就是……”

“国内生产总值。”

“你还知道这个？厉害。”顾行知竖了个大拇指，继续说：“80年的美国的人均GDP是我国的40倍，就这美国才排名十几，前几名的石油国家是我国的一百多倍。他们的生活你无法想象。”

姜小梨翻了个白眼，“我国未来几十年的发展速度你也无法想象。”

顾行知笑道：“说的你好像跟看见似的。”

姜小梨张张嘴，顿了几秒，“反正我就是知道，你的观点是错的。”

“哟哟哟，说不过我就开始不讲理了。”

“顾行知，你说谁不讲理？”姜小梨美目瞪的圆溜溜的。

顾行知笑着跳开，“就说你，就说你，有种你过来打我啊。”

“……幼稚。”

姜小梨假装离开，趁着顾行知不注意猛地折回去，狠狠捶了他一下。

敢瞧不起自己的祖国，欠揍。

顾行知低呼一声，“姜小梨，你给我等着。”

陈斌在一旁装车，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找了个借口把姜小梨叫了过去。

“嫂子，你过来点点数。”

这声嫂子的语气明显加重，顾行知瞥了一眼，无所谓的笑了。

一个称呼又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