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喉咙肿大，说话艰难，要是说不出来比划也行。”
姜小梨点头。
“你烧了几天了？”
姜小梨想了一下，伸出了四个手指。
“都四天了还是这么高的温度？”医生把纱布揭开去看姜小梨的伤口。
伤口比昨天的情况更加骇人。
医生眉头紧锁，“看着不像普通的伤口发炎。你之前在卫生院输抗生素了吗？”
姜小梨点头，比划了一下，输了两天。
“两天一点效果都没有啊。”医生苦思冥想，又说：“等会化验结果出来了，我看看再说。”
医生正打算走，姜小梨叫了一声。
“啊。”
“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姜小梨张张嘴，用力扯着喉咙才发出几个沙哑的字符。
“你说什么？”
医生是真没听清。
顾行知翻译，“她说破伤风。破伤风是什么玩意？”
医生脸色大变，“你是说你有可能感染了破伤风病菌？”
姜小梨点头。
“钉子，生锈了。”
顾行知说：“她说钉子……”
“我听到了，生锈的铁器割伤的伤口里可能会残留一种特殊的细菌，会诱发破伤风。”医生眉头拧在一起，“我再看看。”
他掰着姜小梨的脸颊来回转了一下，又把压舌板伸进去，姜小梨几乎张不开嘴。
医生伸手活动了一下姜小梨的脖子，僵硬的表现非常明显。
他问：“有没有感觉到浑身肌肉疼痛？”
姜小梨点头。
医生脸色变了下，“非常典型的症状。我这边先去让他们准备抗毒素针剂，若是血液检查指向性非常明显，我会立即安排给你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