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微微睁大眼睛，对上男人眼中的怒火，有些被吓到。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霍瑾年，你有什么气就冲着我来，别对着姜桃李，她都是为了帮我……”

“你今天过来如果就是为姜桃李求情的，可以滚了。”霍瑾年直接收回视线，忍不住轻轻的摁了一下胃部。

陈默注意到他的动作，刚要开口。

霍瑾年立即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陈默皱眉，下意识的扫了眼夏晨曦的方向，见她毫无察觉，脸色有些不好看。

夏晨曦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但为了姜桃李，她还是咬牙忍了。

该求的情她都已经求过了，见霍瑾年始终不为所动。

她这次干脆也不求了，直接开口问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直接说吧。”

霍瑾年嗤笑一声，见她还是这副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故意装作不知的架势，只觉得好笑。

“现在的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你想要离婚，我满足你了，你还不出钱，我也答应分期了，你身上还有什么能跟我等价交换的吗？”

“……”夏晨曦说不出话来。

之前，她还可以用隐瞒老夫人做理由，可现在，霍瑾年已经决定将重孙子带到老夫人面前，她连唯一的用处都没有了。

夏晨曦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压根没有跟这个男人谈判的资格。

可一想到姜桃李……

霍瑾年侧头看了她一眼，明明自己只需要一句服软，可见自己应该是等不到了，他终究是失望了。

“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那我说，你来回答我，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变的这快，三年前的财产公证是你非要做的，三年后为了钱，你却能雇人搜集我出轨的证据。你来告诉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夏晨曦只觉得莫名其妙，“雇人搜集你出轨的证据？你出轨的证据还需要我雇人搜集吗？网上不到处都是吗？”

霍瑾年见她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微微眯眼：“你花钱雇的那个人被我抓到了，相机被我缴了。”

夏晨曦却更懵了。

“什么拍照？我没做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拍照，但夏晨曦还是解释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做过这件事。还有，虽然你现在让我还钱，我又没钱，但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那些钱我还是会努力赚钱还给你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还的上，但只要我不死，我就一定会还的。”

说话间，夏晨曦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