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倒是一视同仁,不管是赏花宴还是满月宴都是一样的待遇。

其实也是这个道理,哪有人在意宴会的布置,前来赴宴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

目的达成与否,才是宴会好坏的关键。

让她想起来便觉得惋惜的满月宴,是被温若谦毁掉的,满月宴的布置只是顺带罢了。

她看向沈弗念,认真道:“你活得真是通透。”

忽然挨了夸,沈弗念忍不住翘起嘴角。

又想起夸赞她的人是谁,她轻咳一声,严肃起来,却又忍不住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从你脸上。”

温嘉月继续往府外走去,沈弗念赶紧跟上。

“别以为你夸我两句我就能放过你,今日我要替我大哥监督你!”

温嘉月坐上马车,沈弗念也跟着上来。

既然甩不掉,温嘉月索性说道:“要不要带上耀儿?”

“带他做什么,只会胡吃海塞的大胖子,”沈弗念嫌弃地撇嘴,“看他一眼,我能少吃两口菜。”

温嘉月:“……”

对亲儿子说话竟也这么不客气。

她挑开帘子,目不转睛地看向热闹的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