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的好心情顿时没了,老夫人又有什么事?
沈弗寒没有理会,坚定开口:“一定是这个缘故。”
待沈弗寒换上常服,两人一起往凝晖堂走去。
走出院门,沈弗寒问:“你的手有多酸?”
温嘉月道:“清晨醒来的那一会儿会酸,又酸又软的,使不上力气,再过片刻就好了。”
沈弗寒不禁反思起来,他用了这么大力气?
怕吵醒她,明明很轻。
但是太轻便没有感觉,或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又或许,是她太娇气。
温嘉月狐疑地问:“侯爷问这个做什么?你也会医治?”
她只知道沈弗寒会把脉。
“没什么,”他淡然道,“随便问问。”
很快便到了凝晖堂。
不止他们两人,沈弗念和沈弗忧也来了。
上次差点被发现,沈弗忧借着和朋友玩的借口才蒙混过关。
这段时日他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府中,随叫随到。
见他们进来,沈弗忧殷勤道:“大哥来了。”
沈弗寒瞥他一眼,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