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很快便传来惨叫声。

温嘉月听得心颤,待行刑结束,她唤来如意。

“你去给卉儿送些药膏。”

此事动静这么大,肯定是会传出去的,卉儿毕竟是老夫人的丫鬟,温嘉月不想做绝。

如意领命而去。

沈弗寒放下手里的书,淡声道:“何必如此心善。”

温嘉月道:“我若是真的心善,在你说打十板子的时候便阻止你了。”

沈弗寒颔首道:“这倒也是。”

温嘉月将手腕上的膏药贴取下来,准备去梳洗。

沈弗寒低声问:“手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温嘉月转了转手腕,“我觉得明日也不用贴了。”

只要去凝晖堂的时候记得贴上就行了。

沈弗寒顿了下,道:“还是贴着吧。”

“为何?”

“说不定哪日便又疼了,”沈弗寒将目光移向手里的书,“坚持贴几日,才会有效果。”

温嘉月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些道理,于是决定明日继续贴上。

连续贴了三日,第四日清晨醒来,手腕只剩下轻微的酸。

温嘉月笑道:“这膏药贴果然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