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立刻便僵住了,明显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

她颤声道:“那你别亲……”

“我”字还没说出来,他再次吻了上来。

充满侵略性的吻,丝毫不给温嘉月喘息的机会。

动也不能动,唇舌都被他堵住,被迫承受,被迫予取予求。

温嘉月神经紧绷,只当自己是个木偶,生怕被车夫发现车内的情形。

见她始终不为所动,甚至依然还在抗拒,沈弗寒深吸一口气,终于放开了她。

温嘉月急忙远离了他,坐在离他最远的斜对角。

沈弗寒安静地注视着她避之不及的动作,挑开帘子,视线移向窗外。

谁都没再说一句话,直到夜色渐浓,马车再一次停在驿站。

沈弗寒先她一步下了马车。

温嘉月整理了一下压出褶皱的衣裳,戴上幕篱,钻出马车时,沈弗寒正站在一旁等她。

她抿了抿唇,没将手放上去,提着裙角踩上马凳,独自下车。

一旁的如意赶紧迎了上来,小声说:“夫人,奴婢扶着您。”

沈弗寒收回手,目光幽深地望着她走向驿站的身影。

这个驿站瞧着也没好到哪去,屋中陈设简陋,不过晚膳倒是不错。

沈弗寒没和她一起吃,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