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琢磨,小别胜新婚竟然有几分道理。

沈弗寒将她跑乱的鬓发别到耳后,轻声问:“怎么这么着急?”

温嘉月摇摇头,直接拉着他的手腕朝着卧房走去。

沈弗寒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地方,心里更加惊诧。

难道她不排斥了?甚至还这么……迫不及待。

心里掀起波澜,表面却镇定自若的,沈弗寒不疾不徐地跟上她。

直到来到卧房前,温嘉月停下脚步。

沈弗寒疑惑出声:“怎么不走了?”

“侯爷自己看吧,”温嘉月绷着脸收回手,“看看你的侍卫都干了什么好事!”

侍卫?

沈弗寒这才看了过去。

窗下、墙壁旁、门前,八个侍卫严阵以待,将卧房包围的严严实实。

温嘉月控诉道:“这几日他们一直都守在这里,晚上也是一样,凌侍卫非说是听命行事,侯爷临走前是这样交代的吗?”

沈弗寒越听,眉宇间便皱得越深。

他看向凌鹤,冷声问:“夫人说的可属实?”

“回侯爷的话,句句属实,”凌鹤抱拳道,“属下确实听命行事,尽职尽责保护夫人,请侯爷明鉴!”

沈弗寒平静出声:“回京之后,凌鹤杖责二十,其余人杖责十五。”

凌鹤愣了下,虽然不明白自己错在哪了,依然扬声道:“属下领罚!”

温嘉月连忙说道:“侯爷,您得说清楚啊。”

不然以凌鹤的性子,还是不会改。

“不急,”沈弗寒看向她,“我明日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