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猛然怔住。
这才明白过来,沈弗寒一反常态地说了这么多话,又解释了这么多,竟是为了这件事。
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似乎知晓她会这样回答,沈弗寒神色未变,问:“理由呢?”
“我身子不好,时常觉得虚弱,”温嘉月绞尽脑汁道,“而且体力不支……”
“是吗?”沈弗寒打断她的话,“昨晚你承受了一夜,一直很精神。”
温嘉月:“……”
不等她开口,沈弗寒又握住她的手腕,温热的指腹落在她的脉搏上。
“脉象和缓有力,节律均匀,分明是气血充足的表现。”
温嘉月嘴硬道:“你对医理只有浅薄的了解罢了,但是我的身子我知道,就是不舒服。”
沈弗寒收回手,妥协道:“五日一次。”
见此事有商量的余地,温嘉月眼睛一亮:“我觉得一个月一次……”
他眯起眼睛,目光有些危险。
“其实一日一次,我也不介意。”
温嘉月顿时想起刚成亲那几日浑身酸软的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她咬了下唇,改口道:“那……半个月?”
沈弗寒沉默了下:“十日一次与一日一次,你选一个。”
知晓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温嘉月只得选了前者。
仔细想想,从一个月十次变成一个月三次,也算是巨大的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