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北边的天花怎么样了？”

“已经控制住了，现在大部分人也在慢慢地好转。”说到这个事情，温煦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不过还是百姓死了接近十万之数。”

“这么多！”

“当时边境五城一共一百三十万人，基本上全部都感染了。好在知秋你后来提供的一些方法起了作用，不然怕是不只是这十万人失去性命。”

温煦停下了脚步，朝叶知秋深深鞠了个躬：“此事，我替我大哥谢谢你。”

“别别别，我也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叶知秋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随后，她才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另一个关键词，“你大哥？”

“对，我大哥前些年接替了我父亲，现在是镇北大将军，负责北边五城的边防事务。”

“那你以前去过北方吗？”

“嗯嗯，十四岁的时候，我去我哥的军队里待了两年，直到十六岁才回来长安。”

“那边和突厥打仗多吗？”

“两军之间的小冲突是时不时都有的。可若是哪年夏天，他们那里的雨水不好，到了秋天的时候，那些突厥人就会趁着我们秋收后南下抢劫。每当这个时候，就是要大战一场的时候了。”

“那你也参加过吗？”

“自然，只要进了军营，大家都是一样的，该怎么样怎么样。”温煦的声音变得悠长了一些，显然也是回想起了在北方的那段日子。

“啊……”战争对于叶知秋来说，其实还是很遥远的一个事。

她曾经生活在一个十分和平的国家，即便是后来末世爆发，可国家的军队迅速出动，也很快地就控制住了局面。

她后面又是大多数时候都待在研究基地里的，最多是出出任务、和那些变异动植物交交手，真正的战争她其实是没有见过的。

可是即便没有见过，她也能够想象得到，战争的残酷和对百姓的伤害。

“那你……”叶知秋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热武器的出现，似乎让战争变得更少了，可是也让战争变得更残酷了。

“怎么了？”温煦转头看向叶知秋，就见她一脸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