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挑明时,还稍微能忍受。
自从被打了桩,一颗心就牢牢套住了。
原以为能忍个把月,结果一天都难熬。
在江市和不在江市,心情简直是天差地别。
昨晚都梦到那坏东西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开了个一字马。
当时把她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这要是胡说了些什么被爸妈听到,都没法见人了。
幸好爸妈没任何异常。
晚上八点多,二爷爷家的大伯二伯才赶到。
都带了孩子。
男女各一个。
比杨君雪大一点点。
都穿得比较讲究。
对从没回过祖籍的杨君雪来说,这些亲戚就像陌生人。
但总归是不出五服,很快也就熟络了。
人一多,屋子里就显得有些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