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陈升起皮的嘴咧开一个笑容,在手电光里比了个中指:
“我给你的答复是:操你妈的死了这条心吧!”
他受婉姐家帮助那么多,怎么可能出卖!何家是校花姐的外公家,当然也不可能!
他不看何家,只看校花姐!
男人带来的人中,冲了两个过来,却还有更快的。
那抓电筒的青年挥起电筒砸在陈升头上。
“叫你骂!”
“别动手!!!”那男人喊住了几人。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在接着的五秒钟沉默中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电筒光下,陈升额头流下一条血线。
他眼睛都没眨一下,望着门外暗处的男人,呵呵笑了声:
“你可真能忍!不愧是大佬!好涵养!操你妈的我真有福!”
“诶呀你他妈的嘴这么臭!”那青年换了个手拿电筒,又想打一拳。
陈升豁然转头,死死盯着青年在黑暗中隐约可见的脸,
这举动把青年吓了一跳!举起的拳头一时忘了落下去。
陈升森然道:
“你!鬣狗会爱吃的!”
看着那双布满血丝,却幽寒的眼睛,青年没来由地一阵心悸。
正想给一拳宣泄不适感,就听男人喝止:
“别打,打坏了还麻烦,尽快把电修好。”
男人没有再愤怒,反而嗤笑了一声,似乎不屑于陈升的无能狂怒。
时至凌晨两点多,大院的灯又亮起。
派出所的民警出警监察大院,把查出来破坏电路的保安带走了。
中年保安笑嘻嘻地说自己神经病发作,剪着玩的。
警察没理他。
等进了派出所,也没人问他话。
只是把他关进临时拘留室,完全不理会,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而在江市江边一个码头仓库里。
一名壮实的男人坐倒在地,脸色苍白,腿上的鲜血染红了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