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东西重要吗？

无论是哪种，他也不可能变成那样的人。

再说了，这本来也就是一个好听一些的借口罢了。

她继续低头吃着东西，让自己尽量忽略掉对面人的眼神，她有些心虚。

原以为对面的人视线会一直盯着她看，正想要找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听到坐在对面的苏铭戈开口，“所以...你就是想要用完就扔是吧？”

小口一下一下喝着杯中酒的孔芮佳神色如常，十分认真地纠正他的话，“我没用，咱们那叫互相合作。”

“身体用了，资源也用了。”

苏铭戈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看上去很正经。

但是内容多少有些不正经，孔芮佳再次被呛到，脸颊也有些发烫，一双清亮地眼睛瞪着他，“苏铭戈你能不能正经一些！”

在这么优雅的地方谈论这种事，简直是有损他那正经的长相！

她心中也惊讶，这种话实在不像是他平常能说出来的，视线下移去看他手边的酒杯，喝多了？

眼神看向周围，没有看到什么注意到这边她又去瞪他，压低声音不甘示弱，“你又不吃亏，用用怎么了！”

搞得他很亏的模样。

明明是互利互惠的事，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这个陈旧如姜璃说的棺材板一样的人！

苏铭戈没说话，继续给她倒酒。

孔芮佳仰头一饮而尽，完事还冲着他冷哼了一声。

“我还是不同意。”

苏铭戈说着，把意面推到她面前。

自从坐到这里，孔芮佳只吃了一点蔬菜沙拉，喝了两杯酒。其余东西一点没动。

他刚推过去就被孔芮佳推了回来，语气不善，“你想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