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优优突然被问的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毕竟师父也知道胡榫和薛宝带他们脱不开关系。
“师父,您看这是去年晒得笋干怎么样?”
这个时候况大鹏回来了,单手拎着一个蛇皮口袋放在地上。
“笋干?这东西哪儿弄的?”
刘大川自然是稀罕的不得了,赶紧打开口儿抓了一把闻了闻:“不错不错。”
毕竟大北方是不长这玩意,就算是有也是手指头粗细的,那种被誉为毛竹长出的竹笋,而且这时候也不是长竹笋的季节。
况大鹏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我差朋友帮忙从南方带来的干笋,去年冬天焯水晾晒了保存,吃的时候泡发一下就行。”
刘大川自然知道,他也曾走南闯北的耍大勺。
“品相真不错,这个留来煲汤烧肉都是特别好的。”
就连站在一旁的罗优优在打开口袋的那一瞬间也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这让她想起了前世一次厨艺大赛的时候,有一位大厨就烧过一道菜:银牙笋尖。
银牙顾名思义其实就是绿豆芽,笋尖也很普通,但是制作工序却格外精密,要用腊肉切成比牙签还细的细丝,串入掐头去尾后的绿豆芽内,然后用鸡鸭羊三种骨熬制的高汤烹煮,再加笋尖儿。
她当时只尝了一口就佩服的不得了,至少穿银牙的时候考验的是耐心和定力,这一点一般的厨子是做不到的。
“徒儿你闻闻。”刘大川问了第二遍,不由得声音提高了一分:“你想啥呢?”
罗优优本来就天生一副呆样,此刻回过神来挠挠头:“闻到了,香的很。”
心里想着,这种食材确实难得,高品质的菜系在这个年代多此一举,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能讲究味道的全都是上流层面的人物,罢了,不想了。
中午的菜品就只有一桌,刘大川一个人就操办妥当了,罗优优顺手当起了端盘子的。
罗优优可以看了一圈人,张厂长老气横秋的样子不该当日,那个一直偷偷拽张厂长袖子的大姐一脸娇羞,看来就是她闺女了。
“那可不行,我闺女儿不愁嫁,如果没有独门独院的,这事儿我做主,我绝对不同意了,哪怕你们出宅基地,我出钱建也行。”
张厂长有那个财力物力养活自己小闺女,老大结婚这都抱孙子了,还差这一个不愁嫁的小女儿?
男方家母亲也不甘示弱,特别是抹着粗劣干巴有点掉渣的口红,说起话来着实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