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脸黢黑的民工大爷,包括龅牙罗铁头也看愣了,她闺女哪儿来这么多钱?
这小家伙啥时候学会打的地主?
两位大爷倒是高兴地不得了,还以为来了个送钱的主儿。
“好好好,打两把就打两把,反正我的车还得一个多钟头。”
罗铁头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把扑克往麻袋上一扔:“不打了。”
——嘿,怎么不打了?
——就是,刚才谁叫的声儿最大?
罗铁头站起来一把拉过罗优优,蛮牛一般把她拽出人群。
“闺女,你根本不会打,不是白白往人家那送钱吗?快跟我回去。”
罗优优慢条斯理的把钱收起来,由着父亲把她拽出火车站,外头的寒风卷着鹅毛大雪瞬间往人脸上吹,冻得人下意识缩脖子。
“你干嘛不回家?大过年的,你就不怕妈和大哥二哥知道你在这混日子?”
罗优优摔开罗铁头的手。
罗铁头再一次诧异了,这丫头啥时候学的有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