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吴主任见这丫头年龄也不大:“你们家大人呢?比如你妈。”
就怕这小丫头承受不住结果。
罗优优顿时没了心气儿:“说实话吴主任,那是我师父,和我爸没什么区别,但是我师娘精神不太好,时不时就不记得事情了,所以,这事儿您就直接跟我说吧。”
罗优优说这话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角,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十多年了,十多年的病。
吴主任上下打量了一番罗优优,心里多少有点感慨,这个年代可不如以前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情怀早就开始慢慢淡化了。
瞅着,这丫头还算有良心,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你能做决定吗?如果能,就签字,今天就做手术,但是我不能保证几率有几分,毕竟,必须得先取样化验。”
罗优优也纠结了,怎么办?做这种决定就好像把判官笔塞进了自己的手里,生死簿还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那……那我先打个电话。”
罗优优焦躁不安的起身,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去留给况大哥的呼机上。
“快点啊,病人不能再等了。”
吴主任叮嘱了一句。
“好,知道了。”
罗优优特地找来找去还是去了厕所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