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醒。
“是的晓丽姐,她早就换了,你说的那个传呼号码早就不用了。”
此话一出,边晓丽本就害怕的脑子跟塞了一大碗浆糊一样,此刻,越发糊涂了:“那你们谁记得新号码?”
这话一出,几人感觉到了恐惧感,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缓缓摇头。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远处公墓林内再次出现了微微发蓝的磷火。像极了变异萤火虫的光芒。
“晓,晓丽,你……你们看。”
说这话的姑娘脸色煞白,机械式的抬手指向窗外。
光看她的表情大家伙都已经把心踢到了嗓子眼,更是年级最小来了没多久的小姑娘还没回头,便已经吓哭了。
边晓丽的头发瞬间要竖起来:“对了,我记得优优的手机号码。”
谁知打了好几遍全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罗优优此刻依靠在距离白头发尸体距离最远的对角跟处蹲坐着,眼神像是被磁铁吸,明知道有古怪心里特别的害怕,可偏偏眼睛就是移不开半寸。
滴答……滴答……水滴依旧有节奏的落在翘嘴水壶中,在整个狭窄潮湿的石室内回荡着无法让人放松的催命音符来。
神经紧绷了那么久,加上体力消耗的太多,罗优优几遍再如何提醒自己打起精神,警惕那尸体,可终归扛不住周身的疲倦,眼皮沉重眼珠子早就干的跟撒了一把沙子似的。
就在罗优优脑袋如同捣蒜一样,一下下的往膝盖头上耷拉,一个声音再次传来:“你是哪家姑娘?”
那声音敦厚沙哑,透着一股老穷横秋的沙哑声音。
罗优优蹭的一下睁大眼睛,疲倦感完全被恐惧感占据,眼珠再次死死地盯着墙角的尸体:
“你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我,我可不怕你。”
说这话的时候,罗优优借助微弱的磷光一把抓住地上的一块石头。
谁知,那老头儿果真的是动了,拖到地上的白色长头发提高了些许,好似一个人做了一下抬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