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刚才从你怀里掉出来的刀被你藏哪儿了?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如果真的是神经病,外加间隙性休克症患者,那他也没本事把明明存在的训刀给变消失。
谁知这老头儿将搭载膝盖的左手抬起来,变做掌心向上。
本来空无一物的手心里竟荡漾出一丝类似于磷火的淡蓝色光晕,随后,手心里就多出了那把长的特别像大括号的训刀。
嗯?
罗优优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老头的手心,如果那刀是悬浮在手心上的,瞬间就能和前世看过的休闲动漫的样子一样了。
但是他手心的刀没有悬浮着,就实打实的躺在手心里。
就在罗优优不理解的时候,他指尖一动,手心里的训刀一下被打开,就连那刀尖的锋芒闪烁的冰冷白光都极其真实。
“看够了?”老头声音低沉沙哑,依旧透着平静。
随后,他反手重新掌心向下,那刀就这么在眼前消失了。
罗优优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快速爬过去,也不管他身上脏不脏了,赶忙翻开他卷曲发黑的指甲,又不服气的摸了摸他身上布条一样的衣衫。
尼玛,竟然什么都没有。
“你……你是怎么变出来的?”罗优优结结巴巴的追问。
“一切相皆为心造,万物皆有其之灵,你们用的是工具,我用的则是其只灵。”
老头掰开眼睛的一条缝,他觉得自己方才表现的这么空前绝后,这丫头一定百分百愿意跟自己学。
罗优优却依旧对未知的不解有不少惶恐。
老头儿有些失望,不学也得学,打也得把她打出个人样来。
解放医院。
宋建军棱角分明的脸上毫无温度,眼神只是轻轻扫过肩膀上缠着绷带的张解放:
“具体情况就这么多?”
张解放一脸的痛心疾首:“还好只是我受伤了,不然,如果是嫂子有事儿,我可真没法跟你交代了。”
宋建军其实早就知道马家的私人博物馆里一大半都是赝品。
这完全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珍品早就被他瞒天过海的做法给卖到境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