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首长,您可真能熬啊,天都亮了,你到底在找什么?这么多资料兄弟们连夜给调过来,外头还有十几个兄弟没吃饭没睡觉呢。
“那就去吃饭睡觉。”宋建军头也没抬。
储政萎靡不振的起身,拉开房门冲着外头喊了一嗓子|:“都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去。”
带上门后,储政也没急着去睡觉:“首长,您这是看啥呢?”
宋建军也不说话,一边看一边做笔记,直到圆子喊了一声:“头儿,这是不是有点像……”
话没说完,被宋建军一把拿过来。
龙元年间的御玺?
宋建军倒抽一口凉气。
那一瞬间,宋建军整个人都像是坍了一样,丢下手里的钢笔,双手使劲搓了一把脸。
“这好像不是龙元年的御玺。”
储政凑过来挠挠头补了一句。
宋建军这才重新打起精神,但是反复看还是御玺:“你怎么判定不是龙元年皇帝的御玺?”
其实,宋建军更想说的是,你一个法医,会懂这些?
储政听闻此话回错了意,以为是老大肯定他的判定,瞬间自信起来:
“这是国家文物,我叔叔就在文物馆工作,主打一个负责鉴定的,我跟我叔叔去参观过,龙元年的御玺根本不是这个字儿。”
圆子也愣了:“那你见得是什么字儿?”
“好像这里这个寿命于康,康字应该是个魂字。”
“啥?魂?寿命于魂?”圆子瞬间不理解。
宋建军清了清嗓子:“这是象形字,从史前就传下的御玺,你当是当朝皇帝自己能复刻?”
储政挠挠头恍然大悟:“也是哦,要是每一个皇帝都能复刻御玺,那我岂不是也能,有御玺就能当皇帝了。”
圆子好似听出来道道了:“此话有理。”
但是宋建军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放松,其实那个字的象形字也可以清晰分辨出是个魂字来,这是,这意味着,他母亲复刻文物的罪名确凿了。
“你叔叔在哪里的文物馆工作?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此话一落,储政答应的特别爽快:“那行啊,明天,明天就有时间,正好我叔叔值班,到时候参观的门票都给省了。”
谁知就在这时,外头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