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优优一下子感觉插不进去话了。
宋美兰眼里闪过痛苦:“我怎么不是你妈?我做这些不还是为了……”
说这话的时候,宋美兰看了一眼罗优优,声音陡然放低了不少:“为了你们的以后,我这么大年龄了不可能陪着你们走一辈子的。”
宋建军这才松开了宋美兰的手。
罗优优也松了一口气,有时候她很理解婆婆,三辈子的重生,换做是谁一定会想尽办法报复:
“那……妈您养这些虫子是干嘛用的?”
说到这,罗优优仔细观察婆婆的手臂,很正常,方才宋建军攥着抓出来的手指印还在,有血色,和那雪的体征完全不同,也就是说,这个虫子不是她身体里养出来的。
宋美兰面对优优话说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当然有用,这不是提供给警方拿去调查了吗?”
此话一出,宋建军陡然问到:“贺春秋是谁?”
罗优优下意识看了一眼老公,他脸色阴鸷眼里的光只有在审问嫌疑犯的时候才会有,此刻却直勾勾盯着他母亲。
“这人马汉林最熟悉了,他往年爱财如命,最喜欢收集各地古董,特别是云州的羊皮鼓,本来那蛊虫并不会流传出来,只是为了做羊皮鼓用的。”
宋美兰这么一说,罗优优也愣了一下,但是她对出处着实不懂。
宋美兰冷静了下来,低垂眼帘看着茶盅里的水:“这种蛊虫能把云州特有的一种皮质不错的羊皮完整的留下来,然后制作成羊皮鼓,后来听说是出了意外,做羊皮鼓的老先生,也就是贺春秋的父亲,不小心沾染了蛊虫的虫卵,之后人就慢慢不行了。”
贺春秋?罗优优愣了一下,贺春霜?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建军,贺春霜。”她提了一句。
“没错,他着实是和贺春霜有关系,贺春秋的父亲是贺春霜的大伯,不过自从贺春秋的父亲出了事之后,就没怎么来往,倒是马汉林知道这事儿后特别感兴趣,就和贺春秋打成了一个交易,做出来的羊皮鼓价格不菲,但是,突然有人登门,想要人皮鼓。”
说到这,罗优优想到了什么:“云州那一带确实有那种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