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声惊叫，阴阳虚界和极空剑界的主人，都已神魂受伤，狼狈而退，迅速逃到远空。

第三座虚界的主人，也被击退了。

但他在退走之际，却祭出了一招诡异的神通。

“天怒人怨，因果缠绕！”

随着一个冷厉的声音落下，一枚青色的叶子，轻飘飘的穿透了姜七夜的虚界，从天而降，落在姜七夜的头顶上空，消失不见了。

姜七夜摸了摸眉心，发现眉心竟然多了一枚树叶图案。

“竟然是万古罕见的因果之道？呵呵，有趣。”

姜七夜嘴角一勾，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他日因，今日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此时，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立刻就会浮现出那些曾经死于他手的敌人面孔，成千上万。

能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愤怒、怨恨、恐惧和绝。

能清晰的听到他们临死前的哀嚎，在他耳边回响不息。

这一切，都令他有些心神不宁，心烦意燥。

如果心志不坚，随时可能走火入魔。

这种道，其实跟诅咒有些类似，很邪门。

萧红玉关切的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小麻烦而已。”

姜七夜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