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相认之后,王玄真便带着邢香客走进了营帐。
当众将和谋士得知了邢香客的身份,一个个震惊的无以复加。
因为他们实在想象不到,眼前这个看似只有二十三四的年轻人居然是他们隋王的师父。
而隋王今年也不过刚二十一,在众多义王之中绝对是年龄最小的一个。
果然有怎样妖孽的徒弟就有怎样的妖孽师父。
“贫道见过诸位。”对于自己这徒弟麾下众人邢香客自然是相当客气。
可众人却不敢在礼数上有丝毫马虎,一个个连忙回礼。
这一夜,师徒尽欢,隋王搞得的跟打了大胜仗一样难得大醉。
而后次日,当他听闻邢香客要走。
一下急的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就这样光着脚跑了出去。
“师父。”
杨坚看到大黑驴上的邢香客眼中满是不舍。
邢香客回头看来。
杨坚跑上前道:“师父,你我师徒刚刚重逢,为何又要离去?”
“若弟子哪里做的不好,弟子甘愿受罚,只求师父能晚些走,好让弟子多多尽孝。”
闻言邢香客笑道:“晚些走,是多晚走?”
杨坚语塞。
邢香客又道:“我非老翁又何需人来尽孝。”
“况且,昨晚我也说来此与你相遇不过巧合,既然见过了,那自然就要分开,勿要因此影响了你原本的计划。”
“师父这次打算去哪儿?”杨坚问道。
邢香客说道:“为师打算再去一趟天目山。”
“如果这次一切顺利,往后你跟朝廷大军作战就就不再那么艰难。”
听此杨坚哪里又不明白他师父的意思。
义军与朝廷大军作战,其实无论是人数、战术又或者装备方面从来都不是主要问题。
主要问题一直都是朝廷大军之中有无上道弟子相助。
一纸黄符,一名普通的朝廷兵卒对起义军就能以一敌十。
由此可想而知,为何义军明明有七王压阵加起来三十多万兵马却面对朝廷仅仅七万大军时依旧不得不慎重而为。
而要解决这个困难,只有两个方法。
要么是解决朝廷大军中的无上道弟子,要么是解决无上尊。
没了无上尊,无上道那些道士的一身诡异道法自然也就没办法施展。
想到这里,杨坚也知道他师父去意已决,所以干脆道:“师父,不如徒儿派一支大军与您一同前往?”
“不必。”邢香客摇头道:“那地方是无上道祖庭,无上尊的藏身地,此番到那儿不是人越多越好。”
听此杨坚沉默,他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师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