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可扶起软绵绵的恩宁又回到车上。
恩宁吐完之后,胃里舒服多了,瘫在座椅上,拿出手机。
楚蔓可想问什么,恩宁对她嘘了一声,“别说话,我要给我老公打电话。”
恩宁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在通讯录里翻找楚黎川的号码。
“一万八,一万八……哪儿去了。”
恩宁这才发现,她和楚黎川之间很少打电话,就连来往消息也少之又少。
原来三个月的婚姻,他们的关系更像是情人。
在一起时,极尽恩爱同床共枕,做尽所有夫妻都会做的事,只是没有真正睡过。
可分开后,犹如陌生人一样,谁都不会主动和对方联络。
恩宁觉得自己在楚黎川那里,像个活在黑暗里见不得光的小三,哪怕想他想得发疯,也只能自己承受,不敢打电话,不敢给他发消息。
但今天,她喝多了,她想他了,想给他打电话。
终于找到楚黎川的号码,拨过去。
等了半天,楚黎川没有接。
恩宁一遍遍的打。
她第一次如此执拗,如此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