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没时间赶回来,准备好了礼物,让恩宁一并带过去。
白韵如也来参加葬礼,见恩宁没有和她一起过来,心情不爽问,“你来之前,怎么没通知我?我们一起过来。”
“我是代黎川过来参加葬礼。”恩宁语气平淡,没什么情绪。
白韵如见恩宁和自己疏远,低声数落道,“你们的身份还没公开,公然带着楚总的礼物过来参加葬礼,让外人怎么看你?”
“外界对我们的流言蜚语还少吗?公开和不公开有什么区别!我从来不怕流言蜚语,因为不管多难听的流言蜚语,我都听过。”恩宁说这话时,看向也同样来参加葬礼的安然。
她们距离比较远,明明隔着很多人,但恩宁就是可以一眼看到安然,安然也能一眼看到恩宁。
多日不见,安然的气色很差,人也消瘦了不少。
但看恩宁的眼神,比之前更为阴毒狠辣。
恩宁毫不畏惧地迎视上去,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安然气得眼睛都红了。
恩宁却已偏开视线。
白韵如还以为,恩宁刚刚的那番话,是在怨怪她五年前,在恩宁被人诬陷开除时,她没有站出来。
“你还在怨我?”白韵如问。
恩宁瞥了白韵如一眼,“在打算和你合作时,便不怨了!再说,我有什么好怨你的!我们虽然是亲属关系,但从小没有往来,也没什么感情,和陌生人无异!陌生人嘛,就是要保持分寸!”
白韵如心口一堵,低声斥道,“现在有楚黎川给你撑腰!你便看不上我这个姨母了!别忘了,你进入豪门圈,是我帮你引路。”
“我和姨母是交易,不存在人情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