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选拔已经来到尾声，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了。

她们连家族都舍弃了，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要成为关老的弟子不可！

即便互相撕咬也在所不惜！

望着她们的丑态，关老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开口。

“季衍是吧。”

深邃的眼眸倒影着少女的模样：“你的各方条件确实更符合......”

他话音才落，蒋宁馨和杨绫雪的视线就落到了季衍身上！

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竞争者！

不过老者并未着急收徒，只是想起了什么，又问。

“你说你只是普通人家，那你又是怎么赞助贫困生的？”

他不提还好，关老一提这事，倒是杨绫雪蓦地想起什么！

在季衍开口前，一旁的杨绫雪却抢先道：“等一下，这位季小姐......我之前就一直觉得你好面善，这会儿才想起来......你是不是......季家的那个没回家的千金？”

杨绫雪的话顿时引起了震动！

蒋宁馨也想起什么，当即喊起来！

“对了！你姓季！你是首富千金吧！那个抱错的女儿！你的欢迎会，我爸妈还去过！”

蒋宁馨的这番话，无疑是让季衍的身份备受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