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不起季衍似得，柳茹玥单手扶额。

“其实她出事后，很快就联系了我们，希望我们能帮她一把......”

“帮她？”

季衍警觉起来。

“不会是想借钱吧？”

柳茹玥迟疑了一下，像是不确定该不该说。

最后，她才放弃似得开口。

“不是借钱，她是想见你。”

“见我？”

季衍挑眉。

“听说，她抄袭的作品，设计师......是你。”

季衍愣了一下，显然没想起这件事。

直至柳茹玥拿出手机，把设计的珠宝首饰图放在季衍面前，她才想起。

关老名下的弟子遍布各行各业，每个人都是季衍的师兄弟。

其中高奢品牌PL，就是季衍师兄范白开设的。

两年，季衍还在跟随关老学习时，就听见范白抱怨过。

说是御用的设计师突然被人挖角，但当季的其他珠宝设计都不满意。

眼看就要交稿了。

当时男人玩笑似得让季衍帮忙设计过几件。

她也根据古法，以及帝王墓里的古代发簪珠宝资料等，随意设计过几件珠宝，交给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