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话锋一转。

“季衍还在你哪儿吗？”

听他质问她季衍的情况，季柔心底“咯噔”一响。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

“您放心，季衍在我这里好好的。您要，我可以把照片发给您......”

她有先前厉柏哲的给的假情报。

用这个应该能暂时敷衍过去。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而是漫长的沉默。

漫长到了让季柔几乎怀疑对方是否还在的程度......

“MR．迟？”

季柔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问。

或许是她的声音点醒了对面，才听那头短促的“嗯”了一声。

“那就好。晚些时候，我会再叫人打一笔钱给你，尽快把上面的路线打通。要是还送不出来......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了。”

最后那句话压低了嗓音，已经是不管不顾的语调了......

听出他压抑的疯狂，季柔赶忙赔笑。

“您放心。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一定办好，绝不会让您出手的。”

季柔又说了几句好话，这才结束了通话。

手机挂断后，季柔背后早已被冷汗浸透。

自己手上根本没有季衍！她拿什么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