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本不想提这件事。

但既然话题到这里了，她也只好坦诚相见。

“......你也知道我有个哥哥吧？”

只是想起到季雷这个存在，凌厉的眉便会扭曲。

但季衍依旧继续着自己的语调。

“我还没回家时，就听说还有一个哥哥，那时我特别开心。我们年龄相仿，一定会有很多话说。不都说，哥哥都会疼爱妹妹吗？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爱我的人，所以期待和他相见。”

说起往事，季衍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光彩。

紧跟着，就熄灭了。

“我幻想了很多见面后的景象。但现实，总是和想像不一样。”

谈及这个哥哥，季衍浓重的叹了口气。

“季雷打我，骂我，羞辱我......我对哥哥的幻想也随着回家的梦一起破碎了。”

缠绕自己的臂膀轻轻加重了力量，像是在拥抱她。

季衍笑了笑，擒住臂膀的手也换做回拥。

“而司珩......我修行时，他对我多有照顾，待我极好，就像亲哥哥那样。或许，我多少把对季雷的期待，都投射在他身上了吧？”

季衍诉说着自己的心境，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我已将司珩视作家人般......但除此之外，真的再也不会有别的了。不论他对我怎么想的，我都只会把他当作我的兄长看待。”

听她温言软语的诉说着心底的情感，男人将头埋在季衍的颈间蹭了蹭。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