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摇头,“不了,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
闻言,沈知意也没阻拦他。
“我送您吧。”
“不用。”傅砚辞轻声道,“你好好养伤。”
沈知意停下了脚步,目送着傅砚辞离开。
门关上后,沈聿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原来这就是傅砚辞啊。”
听到他的话,沈知意转过身看他,狠狠的皱着眉。
“沈聿,你今天怎么回事?”
沈聿耸了耸肩,“我怎么了?我挺好的啊。”
沈知意的眉依旧没有舒展开。
“我认识的沈聿不是这样的,你受什么刺激了?”
沈聿笑了笑,“那你可能是还不太了解我吧。”
“放屁,我和你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闻言,沈聿眼眸黯淡了一瞬。
“那你说,我是在想什么?”
沈知意张了张嘴,对上沈聿那双眼睛时,却又什么都说不上来了。
沈聿的眼睛和他的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明明阳光的长相,可那双眼睛里面却满满都是冷漠。
仿佛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人可以让他在乎一样。
但偏偏,沈知意就是这样一个例外。
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沈聿,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沈聿摇头,目光缓缓垂下,落至她的伤口上。
“是谁干的,知道吗?”
见他转移话题,沈知意也不再逼问。
她转身坐在了刚才傅砚辞坐过的男人沙发上,很是惬意的往后靠着。
“我在南城的敌人一共就这么多,而且以这人的智商,简直是太好猜了。”
沈聿沉下眉眼,“钟庭月,还是钟闻璟?”
“我的理解是,钟庭月干的,但是钟闻璟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放任了,虽然他最后在紧要关头下提醒了我,要不然按照花盆下落的速度,我可能还真的的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