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守着的男人见傅砚辞来了,连忙想要阻止他,但直接被一脚给重重的踢飞。
男人摔到地上,只觉得浑身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傅砚辞并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目光,大步往宾利车走去,黑色的风衣随着风微微吹拂。
“啊!”
宾利车里突然传出一声痛呼。
傅砚辞猛地停下脚步。
只是这道痛呼,并不是沈知意的。
而是……
宾利后座的门被打开,紧接着,一团从车里重重的摔了出来。
仔细来看的话,不难分辨出那是衣衫不整的傅今安。
只见他蜷缩着,手捂着下身,在地上来回的翻滚。
“啊啊啊!”
他痛得满头是汗。
下一秒,沈知意从车上走了下来,弯腰轻轻的拂了一下裤脚上的灰,居高临下的看着傅今安。
“该。”
她轻轻吐出这个字,却如同地狱里面的撒旦一样,审判着傅今安的罪恶。
随后,她轻轻一转头,刚好对上傅砚辞的目光。
她一冷,瞬间将刚才的表情收敛。
傅砚辞则抿着唇径直走到沈知意面前,随后将自己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给沈知意披上。
“冷吗?”
近距离看的时候,沈知意才能看到他眼中的担心,不掺杂一点杂质,就是关心她。
“不冷。”
她摇摇头。
其实真正冷的应该是躺在地上这个。
傅今安不停的翻滚着,手始终捂着下身。